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減少排放的是美國創新,而不是巴黎協定
作者:Chris
Johnson,Real
Clear Wire
2025年2月8日
https://www.wnd.com/2025/02/american-innovation-not-paris-accord-is-cutting-emissions/
儘管大家都知道撤出的日子快到了,但左派和「國際社會」仍在譴責美國在氣候問題上放棄領導地位。
但是,以國際高峰會和拍照為幌子的無謂協議與領導力是兩碼子事。事實上,美國多年來在減排方面領先全球,並非因為《巴黎協定》,而是因為創新和自由市場有助於部署更便宜、更清潔的能源。
我們來回顧一下記錄。
近幾十年來,美國透過水力壓裂和水平鑽井實現了前所未有且出乎意料的能源生產。自21世紀初這兩種技術開始更廣泛應用以來,美國天然氣產量增加了一倍以上。截至2016年,透過水平鑽井開採的水力壓裂氣井佔所有油氣井的近70%。
儘管左派可能對天然氣等化石燃料產量的增加感到欣喜若狂,但這種清潔能源一直是美國減排的主要動力。
過去15年,在美國大幅增加天然氣產量的同時,美國減少的碳排放量比其他國家都要多。我們每年都能看到這種情況。
例如,從2022年到2023年,美國將用天然氣來抵銷污染較嚴重的煤炭能源生產。在此期間,煤炭發電量減少了
121.9太瓦時,而天然氣發電量則增加了118.9太瓦時。同時,美國溫室氣體排放量下降了1.9%。值得注意的是,美國80%的碳減量是由電力產業推動的——而天然氣恰恰在這個產業中發揮巨大的影響力。
請注意什麼沒有導致這些排放量減少?《巴黎協定》。在《巴黎協定》引起氣候活動人士關注之前,美國能源產業——在創新和傳統的自由市場經濟的推動下——一直以低成本有效地降低碳排放。在特朗普總統決定退出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它仍將繼續減少碳排放。
《巴黎協定》遠非某些活動人士宣稱的靈丹妙藥。它甚至不是一個團結各國在氣候議題上取得更大成功的特別有效的工具。在據稱具有氣候意識的拜登政府執政期間,包括美國在內的世界最大排放國都沒有依照巴黎目標減少排放。顯然,拜登總統的《通膨削減法案》建立的1兆美元監管和補貼制度成效甚微。該協議的支持者忘記的是,無論多少備受矚目的國際協議都無法使指揮控制策略奏效,也無法讓其他國家有實現空頭承諾的雄心壯志。
《巴黎協定》是官僚主義失敗的定義,將會議、忙碌和崇高目標混為一談,認為這是成功。它的唯一成就是讓氣候理論家和綠色航空旅行者在飛往國際會議時感覺良好。
難怪特朗普總統退出了。說話很容易。重要的是成功。依照這個指標,特朗普政府將真正實現《巴黎協定》簽署國僅僅寫在紙上的目標。
特朗普上任時承諾放鬆對化石燃料產業的管制,增加天然氣開採許可,批准興建天然氣出口終端等能源設施,重建美國能源主導地位。
透過利用美國的碳優勢並向國外出口美國清潔能源,他將提振美國經濟,用美國的清潔能源取代俄羅斯和委內瑞拉等國的污染能源,並降低國內外的排放,而所有這些都不需要付出拜登時代失敗的綠色議程那樣令人震驚的代價。我們應該將這些措施與追究最大污染者責任的努力結合起來(特朗普總統的內閣正在討論此事)。這種做法與《巴黎協定》的「美國最後」策略背道而馳。
當然,有些人敦促特朗普總統更進一步,不僅退出《巴黎協定》,還要退出《聯合國氣候變遷綱要公約》(UNFCCC)。這似乎是一個簡單的選擇,因為《聯合國氣候變遷綱要公約》和許多聯合國機構一樣,其行為違反了美國的利益。但這正是美國必須留在《聯合國氣候變遷綱要公約》的原因。
無論美國是否參與,氣候條約都將達成,而《聯合國氣候變遷綱要公約》將繼續作為這些談判的論壇。留在《聯合國氣候變遷綱要公約》對美國沒有任何損失,同時卻允許特朗普及其任命的人繼續留在談判桌上,要求聯合國承擔責任,並反對任何有損美國利益的協議。雖然《聯合國氣候變遷綱要公約》可能帶來危害,但只有《巴黎協定》才是無能為力的。
對於退出巴黎協定的擔憂實在是過於誇張了。特朗普總統第一任政府退出巴黎氣候協定後,美國將碳排放量削減至25年來的最低水準。在他的第二個任期內,他將再次利用天然氣的力量。
因此,聯合國和國際氣候運動者不應該評斷美國,而應該提醒大家,如果要把氣候議題放在第一位,那就應該把美國放在第一位。
克里斯·約翰遜是共和黨戰略家,負責組織下一代保守派領導人。他也擔任全國大學共和黨聯合會的高級顧問,專注於能源議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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