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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克斐勒與新世界宗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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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際主義首先必須是一種精神狀態、一種理想、一種騎士精神、一種宗教,然後才能成為現實和制度。」——塞繆爾·贊恩·巴頓,《新世界秩序》,
1919
洛克斐勒家族雖然不是世界事務中唯一的主要參與者,但為世界政府的創建貢獻了大量資源。他們利用老約翰·D·洛克菲勒的石油帝國最初累積的大量貨幣資源,幾乎涉足了每個重要領域。從政治、媒體到教育,洛克斐勒家族都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1]
洛克斐勒家族所享有的一種極為重要且經常被忽視的影響方式是在教會和宗教領域。
考慮到世界政府的長期目標,洛克斐勒家族會贊同並支持有利於全球主義的社會前景,這並不令人意外。在洛克斐勒看來,利用宗教是實現這一目標的一種有希望的手段。教會間世界運動等早期計劃的重點是在美國不斷發展的工業社會中維持人們之間的和諧關係。後來的努力,例如世界基督教協進會,將趨向於全球性,其目標超越了簡單地維持美國的階級穩定,而達到消除國家主權和世界治理的目的。儘管隨著時間的推移,一些方法發生了變化,組織名稱也發生了變化,但洛克斐勒的整體議程仍然保持不變。
正如文件將顯示的那樣,人們已多次嘗試敦促基督教會支持世界治理計劃。如果這些嘗試不是由洛克斐勒家族自己帶頭的話,那麼也會向分享他們的世界願景的組織提供大量的財務支持。回顧歷史,一種明顯的模式出現了,即不斷升級的世界危機已成為世界政府議程中越來越大的部分的便利啟動點。如果這種模式繼續下去——毫無疑問它會繼續下去——我們將不可避免地看到在未來的危機之後更大的部分被鎖定。
2007年5月31日,當亨利•基辛格在土耳其伊斯坦堡舉行的Akbank組織的會議上發表演說
[2]
時,提到了這種危機模式,他指出:
「…伊拉克的結果將取決於德國哲學家伊曼紐爾·康德所說的…有一天,將會實現普遍和平。唯一的問題是它是否透過人類的洞察力實現,或者是否實現…經過一系列如此嚴重的災難,人們已經精疲力盡,別無選擇。」[3]
世界文明和世界政府的烏托邦理想一直存在。無論聽起來多麼美好和平等,歷史告訴我們,集權制度幾乎總是會導致腐敗和濫用權力。鑑於洛克菲勒家族為布爾什維克革命提供支持的行動,[4]他們在向納粹德國傳播優生政策方面發揮的重要作用,[5]以及大衛·洛克菲勒的自豪感嘆,「有些人...相信我們是一個反對美國最大利益的秘密陰謀集團的一部分,將我和我的家人描述為「國際主義者」,並與其他人密謀...建立一個更加一體化的全球政治和經濟結構
-
一個世界,如果你願意的話。如果這是罪名,我就有罪,我為此感到自豪。」[6]
世界政府的解決方案似乎是從這種體系的支持者正在培育的危機中產生的。
需要重申的是,雖然洛克斐勒家族一直致力於推動世界政府的理念並積極推動世界政府的形成,但這一理念並非源自於他們。歷史上的烏托邦主義者一直宣揚世界文明和世界政府的理念,往往具有人道目標。例如,弗雷德里克·查爾斯·希克斯(Frederick
Charles Hicks)在其
1920年出版的《新世界秩序》一書中記載,英國皇家學會會員約翰·貝勒斯
(John Bellers)在1710年提出,
「…向議會提出了一項關於建立國家聯盟以消除戰爭的詳細提案。它還包含一項召集所有宗教的提案。」
[7]
世界教會運動(1919
- 1920)
第一次世界大戰血腥衝突結束後,國際聯盟被提出來解決世界所目睹的可怕問題。在國際聯盟成立的同一時期,小約翰·D·洛克菲勒
(John D. Rockefeller Jr.)於1919年發起了教會間世界運動(IWM)。[1]
教會間世界運動是洛克菲勒首次嘗試將教會整合為一個團體。類似的結構可以對其活動進行控制。在洛克斐勒家族已經佔據主導地位的工業社會中,「政府的穩定」以及促進人與人之間的「和諧關係」是IWM背後的推動力。
加利福尼亞州立大學歷史學教授查理斯-哈威(Charles
E. Harvey)在1982年發表的一篇題為《小約翰-洛克菲勒與1919-1920年世界教會間運動》的論文中撰寫了世界教會間運動史:從另一個角度看普世教會運動》一文中。哈威將「社會福音」以及由此引發的基要派基督徒與自由主義之爭的根源追溯到洛克菲勒的教會間世界運動。哈威在調查教會間世界運動時發現,大多數歷史學家和研究人員在研究教會間世界運動時使用的歷史資料都是由小約翰-洛克菲勒的律師雷蒙德-B-福斯迪克直接編寫的。哈威寫道,這些經過篡改的資料「...正是為了掩蓋洛克菲勒在該組織中所扮演的真實角色而編制的」。
哈維記錄了小約翰·D·洛克菲勒向他父親請求數百萬美元以鞏固教堂的請求,
「他給父親打電話,請求提供五千萬到一億美元來創建一個基金會,利用IWM在行政上按照大企業的方針整合各個教派。該基金會將把參與教會的牧師綁定在一個共同的養老基金中,並將各教會聯合起來。教派的國外和國內活動。」
小洛克菲勒在一封關於IWM的信中寫道,該組織的影響力可能比國際聯盟更大,
「我認為,我們對這一運動的重要性怎麼評價都不為過。在我看來,它在實現地球人民的和平、滿足、善意和繁榮方面,能夠產生比國際聯盟更為深遠的影響」。
哈維展示了洛克菲勒寫的另一封信,他在信中將IWM描述為一項明智的商業投資。洛克菲勒寫道,
「據我所知,對於商人的投資安全、國家繁榮和政府未來穩定來說,沒有什麼比這場運動提供的更好的保障了…」
教會間世界運動持續的時間很短,但卻成功地埋下了意識形態衝突的種子,一直持續至今。洛克斐勒家族絕沒有放棄他們的追求。IWM最初開發的集中式教堂結構將在洛克菲勒財政支持的其他組織的領導下在未來投入使用。
世界愛國與世界聯邦
隨著教會間世界運動的勢頭日益增強,塞繆爾·贊恩·巴頓
(Samuel Zane Batten)寫了一本名為《新世界秩序》的書,由美國浸信會出版協會於1919年出版。在這本書中,巴頓描繪了一幅世界進入新階段的圖景,在這個階段,「新秩序」正從世界大戰的動盪中崛起。巴頓提議建立一個《世界聯合會》,該聯合會將得到《國際思想》的支持,並以《世界愛國主義》的信念為理由。
「世界愛國主義必須是一種信仰…對一個國家來說,主張絕對主權並不比對個人來說更公正...唯一的選擇是世界聯邦...擁有一個世界議會...國際法庭...國際警察部隊...在建立世界聯邦之前,人們必須具有國際思維。他們必須看到並確認人性高於國家。國際主義首先必須是一種心態、一種理想、一種騎士精神、一種宗教,然後才能成為現實、成為制度。」
[1] [強調]
巴頓的工作意義重大,因為他提出的想法將在《世界新秩序》出版後的幾年裡受到洛克斐勒和其他志同道合的組織的積極追求。
約翰·D·洛克菲勒的律師雷蒙德·B·福斯迪克的兄弟哈利·愛默生·福斯迪克也持有世界聯合會的信念,如前所述,他深入參與了世界教會運動。哈里在二戰期間擔任洛克斐勒基金會董事會成員,與洛克斐勒家族及其內部運作關係非常密切。[2]
福斯迪克在1926年至1946年間擔任牧師的紐約河濱教堂是由小約翰·D·洛克菲勒出資建造的。有趣的是,福斯迪克堅信未來將建立一個世界聯邦。福斯迪克寫道,
「我預測,有一天,一個人將崛起,他的雙手將建立一個世界聯邦,從而制止戰爭,他的名字將與這一偉大成就一起流傳數個世紀,就像哥白尼的名字一樣與新天文學有關,或者與林肯有關維護我們聯邦的有關。那個人會來的。總有一天他會崛起。」
[ 3 ]
聯邦教會理事會
正如教會間世界運動作為第一次世界大戰後全球面臨的問題的解決方案向教會提出一樣,聯邦教會理事會(FCC)在1940
年代初期提出了自己的解決方案,即「為了一個公正和持久的世界」的計劃。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後的和平」。毫不奇怪,聯邦教會理事會(於1950年與全國教會理事會合併)獲得了小約翰·D·洛克菲勒(John
D. Rockefeller Jr.)的大量資助,據《時代》雜誌1942年報道,
「這些是二戰後有組織的美國新教超級新教新計畫的亮點:
>最終,「一個被授予權力的世界政府」。
>徹底放棄美國孤立主義。
>對國家主權的強烈直接限制。
>所有陸軍和海軍的國際控制。
>
「一個通用的貨幣體系…如此計劃是為了防止通貨膨脹和通貨緊縮。」
>
全球移民自由。
>
逐步取消所有世界貿易的關稅和配額限制。
>「所有臣民和殖民地人民的自治」(美國黑人的待遇要好得多)。
>
「沒有懲罰性賠償,沒有羞辱性的戰爭罪法令,沒有任意肢解國家。」
>
建立一個「民主控制的」國際銀行,「使世界各地都能獲得發展資金,而不會出現大規模私人和政府貸款所特有的掠奪性和帝國主義後遺症」。
上周,聯邦教會理事會在俄亥俄衛斯理大學召集了30多個教派的375名指定代表,通過了這項計畫。現在,全國各地的新教教會都將被敦促支持這項計畫。「作為基督徒公民,」該計畫的發起人申明,「我們必須努力將我們的信仰轉化為現實,並創造一種公眾輿論,以確保美國在創造一種合乎道德的國際生活方式方面充分發揮其重要作用」。[著重部分由作者標明]
根據《時代雜誌》報道,聯邦教會理事會的計劃與塞繆爾·贊恩·巴頓的新世界秩序驚人地相似。最終目標是,
「…正式組成的世界政府被授予權力:一個國際立法機構、一個具有充分管轄權的國際法院、具有必要權力的國際行政機構、足夠的國際警察部隊以及執行其全球經濟權威的規定。」[
2 ]
世界基督教協進會(1948年至今)
聯合國——坐落在小約翰·D·洛克菲勒捐贈的土地上——將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後的1945年取代失敗的國際聯盟。世界基督教協進會作為一個與聯合國密切合作的組織,至今仍在運作,與先前所有集中教會的嘗試一樣,洛克斐勒在世界基督教協進會中發揮了關鍵作用。位於瑞士的博西城堡(Chateau
de Bossey)是世界基督教協進會普世研究所的功能。該研究所是用小約翰·D·洛克菲勒(John
D. Rockefeller Jr.)向WCC提供的資金購買的
[1]
1961年在印度新德里舉行的世界基督教協進會第三次會議期間,世界政府和國際新秩序的議程再次被揭露。相互依存、國家主權的放棄和區域機構都是第三次大會的主題。來自世界各地教會的代表出席了會議,其中一位是牧師
HN Riber(美國)。里伯,正如第三次大會摘要所報導的那樣,
「…希望
[第三次大會報告]第61和62段得到加強,因為基督徒應該領先於公眾輿論,要求各國放棄主權,為世界政府做準備。」[2]
世界基督教協進會第三次大會報告的第61和62段有一個熟悉的主題:
「61.但必須對新國家和老國家說,國際秩序的演變將要求所有國家為了國際社會的利益而放棄一定程度的自治和主權。」
「62.
和平不僅取決於善意與和解,而且首先取決於法治下有效國際機構的出現。因此,渴望和平的教會必須認識到負責任地使用和發展國際機構的重要性。國際機構,無論是在聯合國仍在區域事務中。目標必須是建立一個公正的世界秩序體系…」[3]
如今,世界基督教協進會在全球擁有300多個成員教會。[4]
北美洲的一些成員包括:美國聖公會;美國福音路德會;美國基督教會全國理事會;長老教會;和聯合衛理公會教堂。如前所述,WCC自
1948年成立以來一直與聯合國保持密切關係。世界基督教協進會網站重申,
「…它
[世界基督教協進會]旨在展示普世運動對聯合國的長期承諾以及《聯合國憲章》所體現的理想,並表達必須鞏固國際關係的倫理、道德和精神價值。」[
5 ]
新國際秩序的「重新構想」神學
重塑——至少重新聚焦——宗教教義,特別是基督教,以適應全球化世界,是尋求世界治理的關鍵面向。愛德華·達夫(Edward
Duff)撰寫的《世界基督教協進會的社會思想》描述了推動世界基督教協進會的理念。達夫引用了由WE
Hocking教授主持的洛克菲勒捐贈調查,作為對世界基督教協進會理想的重大貢獻。調查顯示,「未來的宗教」將代表「共同的世界文化」。
「由哈佛大學傑出哲學家WE
霍金教授主持的洛克菲勒資助的一項調查得出的結論是,基督教只是高級宗教中的最高層,是普遍追求『正義』的一個階段,是未來宗教的寶貴組成部分,將代表『每一種現有信仰的新約』,並成為未來共同世界文化的靈魂。」[1]
霍金的著作為了解洛克斐勒調查背後的想法提供了一個重要的窗口。霍金1956年出版的著作《即將到來的世界文明》就是這樣一個窗口。霍金指出,為了實現世界文明,必須重新構思基督教,使其符合「全球」價值觀,並擺脫其「分裂」屬性。霍金的立場可以在這個聲明中得到合理的概括:
「讓我這樣說:我們的基督教需要透過與東方靈魂進行更深入、更謙虛的交流來重新認識…」[2]
霍金預見了未來的世界國家,所有宗教都將「…最終團結起來」
「…在歷史上有一個肯定的和普遍的目標,儘管要建造的城市已經存在於其概觀中
- universus hic mundus jam una civitas -
仍然在其建築中看不見。在這個概念上,宗教可能,並將最終團結起來。」[3]
烏托邦哲學家的古老著作和思想正在透過區域治理、國際機構和組織體現在現實世界中。隨著國際主義信仰深入人心,世界秩序的締造者們希望實現世界治理的偉大夢想。
你所看見的那十角就是十王;他們還沒有得國,但他們一時之間要和獸同得權柄,與王一樣。 他們同心合意將自己的能力、權柄給那獸。他們與羔羊爭戰,羔羊必勝過他們,因為羔羊是萬主之主、萬王之王。同著羔羊的,就是蒙召、被選、有忠心的,也必得勝。」天使又對我說,你所看見那淫婦坐的眾水,就是多民、多人、多國、多方。你所看見的那十角與獸必恨這淫婦,使他冷落赤身,又要吃他的肉,用火將他燒盡。因為神使諸王同心合意,遵行他的旨意,把自己的國給那獸,直等到神的話都應驗了。你所看見的那女人就是管轄地上眾王的大城。 --
啟示錄17:12-18
(中文和合本)
附注
Introduction
[1]
^
Allen, Gary. The Rockefeller File.
Seal Beach, California: '76 Press, 1976
[2]
^
"Kissinger to speak at Akbank conference."
Turkish Daily News. May 25, 2007. Available at:
<http://www.turkishdailynews.com.tr/article.php?enewsid=74106>
[3]
^
Clips of this speech can be seen at 18:00 minutes into this video:
<http://video.google.com/videoplay?docid=3777780895480883616>
[4]
^
Sutton, Anthony C. Wallstreet & the Bolshevik
Revolution. Arlington House, 1974
[5]
^
Black, Edwin. "The Horrifying American Roots of Nazi
Eugenics." History
News Network. 2003. November 26, 2007. Available
at: <http://hnn.us/articles/1796.html>
[6]
^
Rockefeller, David. Memoirs.
New York: Random House, 2002. p. 405.
[7]
^
Hicks, Frederick Charles. The New World Order.
Garden City, New York: Doubleday, Page & Company, 1920. p. 71
Interchurch World Movement
[1]
^
Harvey, Charles E. John D. Rockefeller, Jr., and the
Interchurch World Movement of 1919-1920: A Different Angle on the Ecumenical
Movement. Church History, Vol. 51, No 2. (Jun.,
1982), p. 198-209.
World patriotism and the federation of the world
[1]
^
Batten, Samuel Zane. The New World Order.
American Baptist Publication Society, 1919. p. 117-159.
[3]
^
Fosdick, Harry Emerson. Living Under Tension.
New York: Harpers & Brothers, 1941. p. 228.
The Federal Council of Churches
[2]
^
"American Malvern." Time. March
16, 1942. Available at:
<http://www.time.com/time/magazine/article/0,9171,801396,00.html>
The 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 (1948 - present day)
[1]
^
Duff, Edward S.J. The Social Thought of the
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
New York, N.Y.: Association Press, 1956. p. 39-40.
[2]
^
The New Delhi Report, The Third Assembly of the 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 New York, N.Y.: Association
Press, 1961. p. 115.
[4]
^
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 November 23, 2007. Available at: <http://www.oikoumene.org/?id=3587>
[5]
^
World Council of Churches, November 25, 2007. Available at: <http://www.wcc-coe.org/wcc/what/international/wcc-un-e.html>
"Reconceived" theology for a new international order
[2]
^
Hocking, William Ernest. The Coming World
Civilization. Westport Connecticut: Greenwood
Press, 1956. p. 165.
註:約翰·D·洛克菲勒的顧問兼律師雷蒙德·B·福斯迪克的重要性不可小覷。威爾·班揚(Will
Banyan)在他的文章《洛克菲勒國際主義》中指出了他與伍德羅·威爾遜(Woodrow
Wilson)的密切關係,
「在普林斯頓大學的第一次會面被證明是福斯迪克長期而富有成效的交往的開始,威爾遜在接下來的幾年裡對他的職業生涯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1912
年威爾遜競選總統期間,福斯迪克被親自任命他被威爾遜任命為全國民主委員會財務委員會秘書兼審計員。他隨後在威爾遜政府中擔任過多種職務,包括海軍和陸軍部訓練營活動委員會主席。作為潘興將軍的文職助手,福斯迪克陪同威爾遜前往歐洲參加1919
年巴黎和會。在此期間,福斯迪克還與威爾遜神秘的顧問豪斯上校建立了密切的關係。
福斯迪克顯然給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因為1919年5月,威爾遜要求他接受國際聯盟秘書長埃里克·德拉蒙德爵士的邀請,擔任國際聯盟副秘書長。作為聯盟的熱情支持者,福斯迪克熱情地接受了這項提議,並於1919年
7月接受了他的新任命。這對福斯迪克來說是一個重大進步,因為這使他成為聯盟中僅有的兩名副秘書長之一(另一位是法國技術官僚讓·莫內,歐洲共同體未來的創始人),也是聯盟中級別最高的美國人組織。」
果不其然,威爾遜最後的遺囑——一個月後他去世了——強化了福斯迪克的全球主義熱情。福斯迪克完全相信,確保世界和平的唯一途徑是通過某種形式的世界政府,而只有美國的領導才能實現這一目標,他把精力投入到試圖影響精英和公眾輿論的方向上。1928年,福斯迪克出版了《新文明中的老野蠻人》,該書贊同「行星意識」和「集體智慧」。福斯迪克認為,如果國家之間沒有衝突地共存,那麼:「…我們必須有某種集中的機制,某種既定的程式,據此我們可以確定對日常生活的理解和規則…在我們這個時代,對國家絕對主權的主張已經變成了最高的無政府狀態。」
韋斯·彭雷(Wes
Penre)是光明會新聞網域的所有者和出版商。也請查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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