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會發生在這裡嗎?它正在這裡發生

丹尼斯普拉格 202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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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townhall.com/columnists/dennisprager/2023/04/04/could-it-happen-here-it-is-happening-here-n2621501

我在研究生院的研究領域是共產主義。作為哥倫比亞大學俄羅斯研究所國際事務學院的研究員,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是當時全校七名主修「共產主義事務」的學生之一。

我引用這個是為了說明這一點:在我最瘋狂的夢想中,我從未想過我正在研究的東西會適用於美利堅合眾國,世界歷史上最自由的國家。

由於各種原因,我認為共產主義是在其他地方發生的事情——最明顯的是俄羅斯、中國、越南、古巴、柬埔寨和朝鮮。

那些各種各樣的原因是什麼?一是這些國家歷史上沒有自由。另一個是,除古巴外,所有這些國家都處於西方文明之外。

這麼多年過去了,我發現我錯了。共產主義——或者如果你願意的話,左翼法西斯主義和極權主義——正在來到美國和加拿大,並且(更緩慢地)來到澳大利亞和新西蘭。

令人難以置信的是──或者說不那麼令人難以置信的是──兩百多年來空前絕後的自由和對猶太教-基督教價值觀和理性的承諾,以及西方文明的所有無與倫比的成就,對大約一半的美國人民和幾乎所有的主要機構來說,已經變得毫無意義。

我們的大學已經成為道德和知識的荒地——在意識形態上幾乎與蘇聯時代的莫斯科國立大學一樣純潔。2022年的12月為止,斯坦福大學的行政人員數量已達到15750,是其教職工人數(2288)的七倍。

我們的醫學院正在接受類似蘇聯的科學。在越來越多的醫院中,新來的醫生被告知不要使用「男性」和「女性」這兩個詞。哈佛醫學院的工作人員更傾向於使用「孕產人員」這樣的表達而非「孕婦」。兒童醫院正在使用激素阻斷劑(除其他危險外,還可能損害未來的生殖功能)並殘害完全健康的青少年。

斯坦福大學和耶魯大學等精英法學院的學生的行為就像蘇聯共產主義青年團的成員一樣。在保守派演講者來到他們的校園進行演講的罕見情況下,學生們對他們進行嘲笑、喊叫和詛咒,破壞他們的演講能力,讓人想起1930年代德國的希特勒青年。

所有自由中最大的自由,即言論自由,正在消失。自列寧以來,沒有任何左翼機構或國家允許異議,美國的左翼——由自由主義者選舉產生並為其辯護——也不例外。幾乎一半的大學生表示他們不相信「仇恨言論」的言論自由,這當然意味著他們支持壓制所有與左派不同的言論。

也許比在蘇聯更甚,精神錯亂已經取代了理性。在加拿大人口最多的省份安大略省,負責教育的省級機構宣布,數學中只有一個正確答案的觀念是白人至上主義的表現。俄勒岡州教育部也宣布了同樣的事情。美國醫學協會宣布,美國的出生證明不應列出孩子的性別——孩子將在以後決定。

全國各地的教師都在剝奪年僅5歲的孩子的天真。他們經常被帶到變裝皇后表演中,穿著女裝的男人為他們跳舞(有時是淫蕩的)。為什麼?因為從一年級到研究生的大多數美國學校的目標是讓所有美國年輕人相信性/社會​​性別是「非二元的」——只有在動物王國中,人類才不會按性別分為男性和女性。

新型冠狀病毒時代,疾病控制和預防中心、國家衛生研究院和幾乎所有其他國家醫療和衛生機構在很大程度上放棄了科學,甚至是基本的禮節(回顧所有被強行剝奪了任何探視者並被留在醫院裡獨自死去的美國人),成為左派的工具。他們和美國的蘇維埃化教師工會通過關閉學校近兩年的時間毀掉了數百萬美國兒童。除了對氣候變化的末日歇斯底里,強加的性別混亂和沒有宗教信仰之外,這導致了美國有史以來最高的青少年抑鬱症和自殺率。

我們的司法部門、大約一半的法官和我們的安全機構正朝著成為蘇聯司法部、蘇聯安全機構和蘇聯法官的方向邁進:執政黨的工具。

除了少數例外,我們的主流媒體與蘇聯共產黨的機關報《真理報》和《消息報》一樣不忠於真相。《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有線電視新聞網》、《澳洲廣播公司》、《國家廣播公司》、《哥倫比亞廣播公司》、《全國公共廣播電台》和 《美國公共電視網》為左翼和民主黨扮演著同樣的角色。

左派逮捕反對黨前總統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