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人口普查數據:美國約有100萬同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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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已婚和未婚夫婦約佔所有房屋的1

左派約翰·劉易斯(John Lewis)和舊金山的斯圖爾特·加夫尼(Stuart Gaffney)在2015年開始就婚姻平等問題展開口頭辯論之前,在美國最高法院外手持心標誌。這對夫婦是2008年法院訴訟的原告,他們對加利福尼亞州的同性婚姻禁令提出質疑。新的人口普查數據顯示,同性伴侶現在佔所有房屋的1%。(比爾·克拉克/ CQ點名)

根據周二公佈的新數據,人口普查局估計全國約有100萬同性已婚和未婚夫婦生活在一起。

根據《當前人口調查》的一部分發布的數據,同性家庭約佔所有家庭的1%,並且首次將此類數據納入其主要結果。這些估計數字提供了對美國同性戀(LGBTQ)人口的有限了解,而在美國大部分歷史上,這並未出現在聯邦調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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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普查局計劃納入更多有關同性關係的數據,但支持者擔心唐納德·特朗普總統政府的決定阻礙了對同性關(LGBTQ)居民總數進行統計的努力。限制這種能力可能會影響評估社區的需求以及聯邦計劃的支出。

國家同性戀(LGBTQ)工作組政策總監Meghan Maury說:「這是一項重大進展,我們對此感到興奮,但實際上我們確實缺少很多社區數據。」

例如,根據人口普查局的數據,家庭數據用於衡量貧困,家庭構成和其他人口因素。週二的數據發布還顯示了美國家庭的其他幾大趨勢:獨居的成年人數量以及沒有孩子的家庭數量都在增加。

不過,莫里指出,該機構的方法論限制了更廣泛地衡量同性戀(LGBTQ)社區的能力,因為它不包括沒有伴侶生活的個人或與異性伴侶生活或結婚的雙性戀者。

當前調查的局限性

這是衡量同性戀(LGBTQ)居民的一個中心問題:在聯邦調查中詢問性取向和性別認同。在奧巴馬政府中,幾個跨部門工作組和諮詢委員會建議收集更多有關同性戀(LGBTQ)居民和同性關係的數據。

莫里指出,特朗普領導下的司法,衛生與人類服務部已經撤回了計劃,以收集有關其計劃參與者和犯罪受害者的信息。

人口普查官員實際上沒有在機構調查或十年一次的人口普查中向居民詢問其性取向。但是,多年來,已經對該過程進行了更改。例如,2020年的人口普查將明確詢問受訪者的婚姻是同性還是異性。

縱觀其歷史,人口普查局已採取措施從其數據中刪除同性婚姻。在2010年的人口普查中以及在2018年的一些調查中,該機構將同性已婚夫婦對未婚伴侶的反應改變了。在其他時候,人口普查官員擔心,那些正確識別性別的人所犯的錯誤可能會使該國的同性伴侶數量激增。

20173月,一份關於計劃要納入2020年人口普查的問題的報告以及《美國社區調查》在附錄中提到了有關性取向和性別認同的問題。此後不久,人口普查局向國會發布了一份新報告,並表示該問題已在「錯誤」中提及,並且不會被包括在人口普查或ACS中。

當時的人口普查局局長約翰·湯普森(John Thompson)寫道:「我們的審查得出結論,不需要聯邦數據來更改計劃中的人口普查和ACS主題。」

此後,人口普查局採取了一些措施,將更多有關同性戀(LGBTQ)居民的信息納入聯邦調查。去年進行的一份報告「沒有發現任何可能導致在[當前人口調查]中收集[性取向和性別認同]信息不可行的重大問題,」但建議進行進一步研究。

此外,人口普查局還發布了有關某些城市同性家庭百分比的信息-舊金山居首位,佔3%並計劃下個月發布更多數據。

人權運動政府事務總監戴維·斯泰西(David Stacy)表示,努力收集有關同性戀居民的其他數據有助於指導制定更好的政策。他指出了由威廉姆斯研究所,加州大學洛杉磯分校法學院的智囊團以及其他機構編寫的有關無家可歸者的研究,該研究表明多達40%的無家可歸青年人認同同性戀。

Stacy說:「當地的提供者知道很多客戶是同性戀,」但是擁有實際數據可以使他們證明改變的合理性,例如提高員工之間的文化能力或解決家庭拒絕。

斯泰西說,倡導者們還在尋找有關諸如女同性戀者乳癌患病率和其他目前無法衡量的問題之類的數據。

他說:「有了數據,您就可以提出解決問題的方案。」

這些決定在聯邦調查界具有很長的滯後時間。人口普查局更改了2015年星期二發布的調查結果的方法。

立法變更

亞利桑那州眾議員勞爾·格里耶爾瓦(Raul M. Grijalva),眾議員等推動國會變革的議員至少希望開始在聯邦調查中納入性取向和性別認同問題的過程。

格里瓦爾瓦說:「問題被問到的事實至少可以保證我們將獲得數據」。

Grijalva贊助了其中一項法案,以增加同性戀在聯邦數據中的代表性。他的措施將授權聯邦機構在其調查中包括有關性取向和性別認同的問題。

該法案已提交眾議院監督和政府改革委員會審議,但目前沒有任何共和黨提案。這意味著它可能必須通過更加密集的規則委員會程序來推進,而通過共和黨控制的參議院的機會較小。但是格里亞瓦爾瓦(Grijalva)說,眾議院領導層已經承諾要承擔該法案,即使它沒有任何地方。

「即使我們(試圖)在眾議院做出具有像徵意義的決定,時間也正在過去。」

他的立法過去曾在兩個參議院中提出過,在共和黨的控制下沒有得到任何考慮。

格里瓦爾瓦說:「這使我們在做出有關國家的決定時沒有那麼包容性和代表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