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殺了自己,我會落地獄嗎?

https://www.near-death.com/experiences/suicide/will-i-go-to-hell.html

有人曾經給我發過這樣一個問題:「我很沮喪,想要自殺。如果我這樣做,我還要下地獄或輪迴嗎?」我對這個問題的簡短回答是,每一個行動都有很多可能由此行為引起的業力影響。我認為與這類問題相關的主要因素是:你自殺的動機是什麼?在這種情況下,動機是抑鬱症。我一生都患有躁鬱症和極端的自殺衝動,我知道可立即治療這些症狀的藥物。這個人面臨絕望的絕症和巨大的身體和經濟損失嗎?然後,我會說控制你的臨終情況,以免你和你的家人不必要的痛苦可能值得研究。肯定有更多因素需要考慮,應該在個人和個人的基礎上而不是在一般基礎上進行評估。自殺被認為具有可怕的業力後果的顯而易見的原因是因為自殺導致倖存的親人遭受了巨大的痛苦。另一方面,犧牲你的生命讓別人不會受苦有很多積極的業力。這種類型的自殺的好例子包括耶穌願意在十字架上犧牲自己的生命,或者是一名士兵為了拯救他的朋友而投下手榴彈。
 
1.可能的自殺不公平
 
有些人出於仇恨和憤怒而自殺,以便給別人帶來痛苦和慘痛。這些行為確實會產生嚴重的負面業力。自殺的人可能會在來世中處於一種地獄般的境地。俗話說:地獄生活,地獄般的來世。在這種情況下,這個人通過他們的行為在自己內部和其他人中創造了一種地獄般的狀況。 在死亡時,自殺者只是「踏入」他們在生活中創造的這種地獄般的精神狀態。
 
人們經常在不考慮它會如何影響他人的情況下自殺。例如,我妹妹的岳父是躁鬱症的,並且他有嚴重抑鬱用槍聲轟自己的胸膛把自己殺死。我姐姐是找到他的人之一。她發現的血腥恐怖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心理傷害,幾十年後的這一天仍然影響著她。我曾經看過一部關於犯罪現場清理業務的紀錄片,他們處理了自殺事件的後果。至少可以說,這通常不是一個美麗的景象。根據我的經驗,自殺造成最大傷害的後果發生在尋找身體的人身上 - 特別是如果他們是親人。如果想要終止生命的人(出於合理的理由)首先非常仔細地考慮這樣做的後果並準備一份生命終結計劃來創造結果,那麼這種自殺的可怕「後果」就不會發生。這不會傷害人們。這樣做的問題是,自殺的人經常是衝動地做,或者因為嚴重的精神疾病,過於沮喪或者太過絕望,無法直接思考以製定成功的計劃。

2.個人的生死權利
 
自殺是非法的;但積極協助一個人自殺這樣做是違法的。對於那些患有絕症或晚年並且想要讓自己和家人免於巨大的痛苦和痛苦的人來說,有一個稱為《同情與選擇》的權利組織,它為人們提供教育資源。計劃並執行他們的願望。在自願醫生協助自殺是非法的州份(即除了俄勒岡州之外的每個州),他們都提倡一種無痛和人道的自殺方法(他們稱之為「自我解脫」)。他們的方法包括使用非處方安眠藥和塑膠袋。雖然這可能聽起來很奇怪,但這種方法不僅無痛而且人性化,如果正確遵循指示,它是100%有效的。結果並沒有給一個人在他們的餘生中受到創傷帶來可怕的混亂。與那些自殺的人並不是一種犯罪,只要他們沒有被積極地幫助這個人去做。讓朋友或家人在場也可以謹慎地確保該過程順利進行。同情和選擇還提供讓有人在場觀察過程的服務。目前,死亡權利組織主張自願自殺只針對面臨無望和無法治癒的絕症或老年人,其中涉及極度痛苦;但不適合患有嚴重精神疾病的人。作為患有躁鬱症的人,有一位精神科醫生告訴我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病情會變得更糟,失控,我不同意這種對權利組織的精神疾病患者的這種歧視。但是,我也理解整個死亡運動在政治上是多麼有爭議,如何為精神病患者提供幫助會讓人想起「納粹安樂死」 - 特別是在宗教保守派中。
 
從一些關於未來的瀕死經歷的報導中,人類最終將能夠長壽並且隨時死亡。這對我來說,有朝一日可能有助於逆轉衰老過程的醫學突破。甚至有可能因為脊髓灰質炎而有朝一日根除自然原因造成的死亡。如果這種類型的烏托邦確實有一天會發生 - 人們完全控制他們的生與死 - 我想當時人們需要一種方法來終止他們的生命,如他們的願望,如自願的自然規律協助自殺。
 
慈悲和選擇的使命是讓面臨極端情況的人合法地獲得自願的醫生協助自殺。在這種情況下,醫生可以開出必要劑量的巴比妥類藥物(通常是戊巴比妥或Seconal),導致患者入睡並死亡。這就是所謂的「有尊嚴的死亡」。當主人對他們實施安樂死時,即使受到困擾的寵物也會受到同樣的尊嚴。當然,雖然寵物不是自願安樂死的,但動物王國中的許多動物在某些自然條件下會自願自殺。在急性壓力隔離,過度擁擠,限製或棲息地改變的條件下,一些動物在自然界中廣泛報導了自毀行為。在動物園動物中觀察到這種行為,包括各種靈長類物種。您可以在本文題為《自毀性行為和自殺的動物模型》(Crawley JN,Sutton ME,Pickar D.National Clinics of North America 8:299-310,1985)中閱讀更多關於動物自殺的研究。這樣的研究最終證明了自殺是一種在自然界中顯而易見的自然行為。
 
如果您認為自己有資格做出臨終決定(即患有無望的絕症)並且您想要有尊嚴地死去,您可以從他們的在線網站成為同情和選擇的會員。在您成為會員幾個月後,他們將允許您存取他們發佈的信息,包括建議的結束生命方法。

3.關於死亡權的問題和答案
 
以下是關於這個主題的一些問題以及我對它們的回答:
 
問題:「對自殺方法的長盡解釋使我相信你可能屬於這個組織,原因不僅僅是幫助臨終病患者實現平和死亡。」
 
凱文威廉姆斯:「多年前我決定在瀕死經驗郵件列表上發佈有權使用該組織建議的終結生命的方法。我這樣做的主要動機是幫助那些想要結束他們生命的人,獲得了關於如何最好地做到這一點的信息。我已經知道這被認為是不道德的,因為它可能為那些想要結束生命的人提供激勵而不考慮其他選擇,例如尋求醫生的幫助和接受治療。但是,任何想要強力要求結束自己生命的人都會在沒有權利組織提供方法的情況下這樣做。但是,不知道「經過時間考驗和測試」的方法來結束你的生命會導致絕對的災難並且讓你的情況變得更糟。我還希望人們了解正確的死亡問題,並就我們現在所擁有的問題進行討論。
 
問題:「不久前,我聽說你很沮喪,有自殺念頭。」
 
凱文威廉姆斯:「是的,你是對的。我患有躁鬱症,在我的家庭中發生。」伴隨著這種疾病,自殺也「在我的家庭中流行」。我有嚴重的抑鬱症,導致長期困在精神病房。這些事件不僅給我帶來了很大的痛苦,還給我的家人帶來了巨大的痛苦我希望確保我能為未來盡可能有多的選擇。我的精神科醫生告訴我,隨著年齡的增長,我的病情可能會惡化,震盪治療可能是唯一有效的治療方法。我的祖母曾患有躁鬱症,並且經常困在精神病院,經常接受嚴重的抑鬱和震盪治療。她最終患上癡呆症 - 對於那些經歷過最後階段的人來說,這是一種可怕的疾病。從她的經歷來看,我已經得出結論我永遠不想活得這麼久而患上老年癡呆症並讓自己和家人渡過這樣的痛苦。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只要知道建議的結束生命的方法,就會讓我更有信心面對死亡,讓我有一種對生命和死亡有更多控制權的感覺。這導致我更有希望面對臨終關係的選擇,這讓我有更多的動力不讓我的生命結束。
 
我生活和照顧我的祖母已有七年了,然後我們不得不把她放在養老院違背她的意願。她在養老院的生活是可怕的。任何去過療養院的人都可以證明他們中的一些人對於受折磨的老人來說,這些人都不過是一個倉庫。這些人如果處於適當的心態,很可能會死了。我知道祖母就是這種情況。患有老年癡呆症的人慢慢淪為失去理智、記憶和個性,變得永久臥床不起,語無倫次。當我看到我心愛的祖母經歷這個過程時,我感到震驚。
 
「我的祖母在她去世之前在養老院住了一年多,她的死也不是愉快的。癡呆症使她一生折磨的躁鬱症變得更加嚴重。她多次告訴我她希望她死了具有諷刺意味的是,她一生都是一名虔誠的基督徒,三十多年來一直在為兒童教授週日主日課,並為成年人養老院的老年人提供週日崇拜服務。在我看來,她生命受折磨的最後幾年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不公正。在我看來,沒有多少業力證明她經歷的折磨是正當的 - 特別是因為我懷疑這種不公正源於社會的非人道法則阻止人們自願有尊嚴地死亡。甚至我的祖父(我也照顧他) - 一個虔誠的基督徒一生 - 失去了他對神聖正義和社會規律的信仰,這些信仰阻礙了人們有權按照自己的選擇存活和死亡。作為後記,當時間到了我的祖父往進養老院,他非常喜歡它。但是,他並沒有患上嚴重的精神疾病,感謝上帝!他特別喜歡護士的所有照料。
 
「我奶奶生命的最後幾年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地獄般的生活 - 但主要是為了她。照顧她也是導致我患上嚴重抑鬱症的原因,導致我失去了高薪工作並在精神病房度過了一段時間。在我看來,她難以想像的痛苦是絕對沒有必要的。我的祖母的父親,也是一個狂躁的抑鬱症,在她十幾歲時在她面前開槍自殺。她一生都很清楚精神疾病和自殺對人和家庭影響。」
 
「直到今天,我相信自願幫助她結束自己的生命將是合理的仁慈。在整個養老院,我們祈禱上帝會把她從這一切都帶走。我甚至問她的醫生是否可以開出一些東西來結束對她而言 - 一些正確的組織建議做的事情。他對你的回應比你的態度還要好,『我們在這個國家不做那種事。』對許多醫生而言,死亡就是敵人,死亡意味著失敗。對於他們中的許多人(特別是那些有『上帝複雜』的人),無論花費多少,都應該避免死亡,我的意思是字面意思。我讀了一篇最近的研究報告所有醫院費用的40%用於延長人們最後幾年的生命。在過去的日子裡,死亡是一種可以歸結為『畢業』的部分,部分原因是由於宗教影響。大多數人都很清楚死亡是因為大多數人在家裡死於被家人和朋友包圍。性是禁忌的主題 - 而不是死亡。在今天的社會中它完全逆轉。性不再是一個禁忌話題 - 但死亡就是。
 
問題:「告訴我有關這個權利組織的更多信息。」

凱文威廉姆斯:「我最初因為自己的精神疾病而加入了一個死亡權利的組織,以控制我的生死。我看著奶奶在老年時遭受不必要的歲月使我更加堅信這些人應該如果他們選擇這樣做,我們可以選擇結束他們的生命。我知道我的祖母會選擇死於老年癡呆症和養老院,因為她是一名基督徒並知道死亡意味著上天堂。我發誓永遠不會失去我的祖母曾經控制過我的生死。如果我被診斷患有無望的絕症,我也希望有這個選擇。我看見活到高齡變成你或者你的家人的生活像地獄狀態是沒有好處的。
 
「雖然我不相信抑鬱本身就是結束一個人生命的正當理由,但我相信有些人沒有希望地患有精神疾病,如果他們選擇的話應該被允許結束生命。我還觀察到精神病房中的人比我的精神病患者更嚴重(例如精神分裂症),他們試圖結束自己的生命。因此,他們被留在病房中很長一段時間 - 其餘部分用於他們的生活。精神病院充滿了精神分裂症患者,他們絕對無法從醫療中獲得救濟。」
 
「我是否應該有充分的理由通過死亡來控制我的生命,我會毫無保留地這樣做。我已經告訴我的整個家庭,有一天我可能決定結束我的生命。生死權利組識建議這樣做很多次,因為它事先為親人做好了準備,所以如果事情發生的話也不會讓人感到驚訝(或恐怖)。我盡可能地告知親人有關死亡問題的信息。我的家人強烈反對這一點,因為他們的宗教信仰和他們的生命信仰。有些人可能會得出結論,當我選擇這樣做時結束我的生命,我將拋棄一個支付一些業力債務的機會。由於我的能力下降,我或者可能放棄了在精神上幫助他人的機會。對此,我說:我知道更好的方式支付業力債務,這些債務不會對我或我所愛的人造成這種痛苦。因為我還不完美(也就是說,我不能在水中走路或死人復活,我知道我最終還是要像大多數人一樣輪迴,直到我完美。我可以選擇在未來的某些人生中支付這種業力債務。 我們有這種力量作為上帝的兒女。)」  
 
問題:「我想知道在這個世界和來世中是否有沒有自殺是合理的程度。例如,如果有人這樣做可以避免絕症的痛苦 - 或者結束抑鬱症 - 甚至是防止自己不得不在監獄中度過漫長的一段時間。死亡權力組織是否會關注這些道德問題,還是更關注技術呢?」
 
凱文威廉姆斯:「死亡權利組織不會出於任何原因主張自願醫生協助自殺。他們的首要任務是改變現行法律,只允許那些因無望的絕症或晚年而死亡的人有權讓醫生開出適當的藥物來終止他們的生命。使用Nembutal或Seconal等藥物結束一個人的生命遠比非處方安眠藥和膠袋更可取。現在的法律存在於今天(除了在俄勒岡州醫生開處方Nembutal和Seconal之外)人們終止生命的所有其他方法都沒有醫生協助的自殺。如果有人想要結束他們的生命,他們將使用任何可用的方法 - 即使這是一種非常糟糕的方法,如上吊或擊斃自己。目前,死亡權力組織將為任何加入的人提供教育材料;但他們不會提供任何其他服務,讓另一名會員目睹這一過程。只有符合條件的人才能獲得該服務。但是,死亡權利組織的目標是永遠不會讓人們使用他們的非處方安眠藥和膠袋方法,醫生自願協助自殺是首選。儘管有些人聲稱,權利組織不提倡非自願的「安樂死」,「非自願的」安樂死或任何其他「納粹安樂死」計劃。

「對於那些結束生命的人來說,我也不相信有一種『一刀切』的業力後果。每個人的個別情況,身體狀況和靈性都是獨一無二的。每個殺死自己的人都會落地獄的想法是荒謬的,而相信只有那些宣誓效忠耶穌的名字的人才能進入天堂。雖然死亡權利組織沒有正式批准醫生協助的精神疾病自殺,但仍有許多成員認為應該這樣做。再次,我相信該組織必須主要出於政治原因而不是出於道德原因這一立場。目前,權利組織是唯一一個面對無望的終極狀況並希望在情況惡化之前結束這種情況的人。
 
問題:「許多人過著可怕的痛苦和地獄般的生活。為什麼面臨終極狀況的人有特殊的權利?這個事實不應該使所有的自殺都不合理和被禁止嗎?我沒有意識到有些自殺可能是是合理的,應該是合法的。」
 
凱文威廉姆斯:「一般來說,幫助人們克服逆境和痛苦是社會的責任。例如,任何訪問過墨西哥部分地區的人都可以找到貧困兒童乞求食物和需要醫療照顧。這應該是墨西哥政府的責任,宗教組織和援助工作者幫助這些人。同樣,一般來說,社會的責任是幫助任何人 - 無論是餵養和給窮人餵食還是幫助那些患有絕症的人選擇結束自己生命。不幸的是,一般社會對生命終結問題一無所知(直到它『面對它們』)並且不贊成那些需要醫生協助自殺的人。具有諷刺意味的是,這種無知的立場主要由宗教組織控制,他們的職責是幫助受苦的人。正如我之前提到的,可以強有力地證明耶穌自己選擇了「警察自殺」來傳達他的信息。[1] [2 ] ] [3]僅限權利組織為那些在生命終結情況下絕對沒有希望並想要出路的人尋求合法化。有些人有許多其他選擇來減輕他們的痛苦。其他人別無選擇,只能在無望和不必要的痛苦中度過餘生。今天,許多醫生已經通過給他們大量劑量的嗎啡「下雪 」來幫助處於終末期疾病最後階段的人們疼痛。主要目的是緩解疼痛,但它也具有加速死亡的第二個好處。這就是我父親死於與淋巴瘤有關的感染時發生的事情。嗎啡使他昏迷到最後,並且肯定加速了他的死亡,這是每個人都想要的。」
 
問題:「一些關於瀕死經歷的描述了人們被告知,他們的生命何時結束不是他們的權利。這只是一個應該是上帝的權利。”
 
凱文威廉姆斯:「是的,我已經閱讀了其中的一些報告。事實上,很多經驗者都被告知,『現在還不是你死的時候』或者其中的一些變化。從表面上看,它確實出現了我們的日子被上帝編制,我們死亡的時間是由上帝注定的。但是,這不是我解釋它的方式。首先,許多人可以選擇留在來世或回歸人世。我相信生命中很少有事情是預先確定的,我們死亡的時間並不總是其中之一。我相信人們會說,『現在不是你死的時候』,因為他們的人生使命並不完整。可以安全地假設面對無望絕症的人可能已經完成了他們的任務。即使你不相信,如果一個人自殺,他們可能會在來世告訴他們的任務沒有完成並且他們被送回來。但是因為如此病重的人許多自殺是成功的,它可以是安全確實他們的任務完成了。但同樣,對這個問題採用『一刀切』的答案可能是不對的。
 
問題:「有沒有一個瀕死經驗,他們被告知自殺是好的?」
 
凱文威廉姆斯:「有很多關於瀕死經驗涉及自殺的報導是天堂般的,並沒有給予譴責。然而,許多成功的自殺導致家人和朋友的恐怖、悲傷、困惑和羞恥。如果自殺行為發生這種情況根據權利組織的建議沒有正確計劃和執行,或者是因為不合理的原因而犯下的瀕死經驗的自殺事件顯然會被拒絕,因為他們被告知要回去。此外,這並不一定意味著所有這些瀕死經驗都像Angie Fenimore的瀕死經驗一樣是地獄般的自殺導致不可逆轉的死亡可能意味著自殺的任務已經完成。這也可能意味著他們的自殺計劃甚至在他們出生之前。換句話說,他們的部分使命可能包括死亡畢竟,基督教經文清楚地說明了耶穌自出生那天起他是如何進行『自殺任務』的,他也是自願順服的,即使他本可以阻止自己死亡。自殺經驗者有時被告知自殺不是答案。但是,我並不認為這適用於每個人。甚至聖經都說:
「凡事都有定期、天下萬務都有定時。生有時、死有時;栽種有時、拔出栽種的也有時。」(傳道書3:1-2)
 
「根據很大比例的瀕死經驗,他們被告知,『現在不是你死的時候』或『你的任務不完整』等等,這當然是真的。所以,我相信我們死的時間並不完全在我們手中。這告訴我,如果一個人成功地自殺,那麼他們確實是他們死的時候了。否則,它最終將成為一個瀕死經驗。

已經記錄了許多自殺的瀕死經驗,這些瀕死經驗非常積極。以下是一些連結:
 
a. Eileen's positive suicide NDE
b. Chris Carson's positive suicide NDE
c. Helen's positive suicide NDE
d. Dr. Kenneth Ring's NDE suicide research and Dr. Peter Fenwick's NDE suicide research
e. According to P.M.H. Atwater:
 
「很少有自殺瀕死場景是地獄似的。與流行觀念相反,大多數自殺性瀕死經驗都是正面的,或至少說明了生命及其生活的重要性。雖然我還沒有找到任何方式的自殺經歷任何事情都是超然的或深入的,只是為了讓事情發生,任何肯定他或她都被愛和特別的東西,對於所涉及的人來說似乎都是奇蹟般的。自殺未遂的死亡倖存者可以並且經常以同樣的使命感返回這種現象的任何其他經驗報告。(P.M.H. Atwater)

f. 來自國際瀕死經驗研究協會網站:
 
「雖然可能很容易得出結論,企圖自殺的人因試圖誘導自己的死亡而受到懲罰,但我們必須避免這種誘惑,如下段所述。」
 
「在他們瀕臨死亡的時候處於困境中的人和那些在死亡期間被撫養長大的人可能更容易讓瀕死經驗感到痛苦。企圖自殺的人幾乎總是陷入困境。通常他們企圖自殺是因為他們覺得自己處於無法忍受和無休止的情緒或身體上的痛苦。此外,他們幾乎肯定意識到自殺是懦弱和/或逃避生命痛苦的錯誤方式的普遍信念。雖然他們希望減輕他們的痛苦,但他們也可能有意識或無意識地害怕懲罰。在痛苦,恐懼和/或內疚的提高的狀態下,他們都非常痛苦,因此可能更容易受到懲罰,擁有瀕死經驗。
 
「然而,事實仍然是大多數令人痛苦的瀕死經驗並未出現在自殺未遂的情況下。許多令人愉快的瀕死經驗是自殺未遂的結果,而且許多人處於困境和/或預期的判斷中在死亡期間受到懲罰有令人愉快的瀕死經驗。」
g. 根據Michael Sabom博士的《死亡回憶》,p, 51,以下瀕死經驗是自殺企圖造成的:
 
「我來到了我所有親戚聚集的地方:我的祖母、我的祖父、我的父親、我最近自殺的叔叔。他們都來找我,向我打招呼......」
 
這個瀕死經驗描述了一個自殺的叔叔,他不是一個地獄般的地方。

h. 從Kenneth Ring博士的書《走向歐米茄》(第44-45頁):

 
「在《生命在死亡時》,我比較了三類人的瀕死經驗,他們主要在導致他們接近死亡的情況下不同:疾病受害者、事故受害者和自殺未遂者。根據我自己的發現,我然後我提出了所謂的不變性假設,以指出一個近似死亡的情況如何影響瀕死經驗。不變性假設所說的是沒有關係:然而,一個幾乎死亡,瀕死經驗,如果它發生,則大致相同。

「自從『死後生命』以來發表的研究傾向於對不變性假設提供強有力的支持。我們現在已經記錄了幾乎所有可以想像的近死亡環境模式:戰爭情況、強姦未遂和謀殺、電刑、近乎溺水、上吊等,以及各種嚴格的醫療條件 - 這些似乎都沒有影響到瀕死經驗本身的形式和內容。相反,似乎無論何種條件都能讓人接近死亡可能是,一旦瀕死經驗開始展開,它基本上是不變的,並且具有我之前指出的形式。」
 
「斯蒂芬•富蘭克林和我以及布魯斯•格雷森對自殺相關瀕死經驗的後續研究也證實了我早先的試驗性結果,即自殺未遂之後的瀕死經驗與經典原型相符。」
 
「總而言之,至少到目前為止,涵蓋各種近乎死亡條件的情況似乎對經驗的影響可以忽略不計。」
 
問題:「當恐怖分子襲擊時,那些從紐約雙子塔跳樓的人是否有理由這樣做?」
 
凱文威廉姆斯:「我相信他們是有道理的。如果他們決定留在塔樓,他們注定要死,並且面臨可怕的死亡。這讓我想起馬薩達的猶太人,他們英勇地奪走了自己的生命,而不是被羅馬人俘虜。」
 
「這裡要吸取的教訓可能就是:除非完全沒有希望並且你的任務不完整,否則不要自殺。如果你不符合這個標準,你的自殺可能只會導致瀕死經驗意味著你的任務沒有完成。如果一個人因為絕症而正在進行死亡,可以安全地認定他們的任務已經完成。如果一個人發現自己在戰爭中並且投入手榴彈以挽救他人的生命,我們可以假設他們的任務也是完整的。如果你是一個91歲無法面對衰老或絕症,你可以安全地認為你的任務是完整的。」
「作為旁注,養老院護理人員正在從可能欠他們業力債務的人那裡獲得良好業力的反駁,對我來說並不合理。總會有大量有需要的人能夠為他們帶來業力的善意,轉向照顧者。
「例如,如果一個人在捍衛他們的孩子被強姦和謀殺的過程中被殺害,我們可能會認為他們為孩子做出的犧牲是好業力,他們的使命可能是完整的。如果一個人是到達終點並結束他們的生命將會饒恕他們親人大量的不必要的痛苦和經濟破壞,我們可以假設他們的使命是完整的。諸如擱淺的鯨魚、旅鼠、螞蟻、蜜蜂和包括昆蟲在內的許多其他生物的動物選擇在特定條件下結束生命在許多情況下,自殺只是自然秩序的一部分。如果一個人在任務完成之前自殺,它可能只會導致瀕死經驗。
 
「人們經常在做冒險的事情時被殺,這些事情經常表現為『在上帝面前飛行』,例如登山、跳傘、懸空滑翔等等。這些人在做這些事情時會把自己的生命交給自己。那些涉及這類運動的事故是一種自殺形式?我是這麼認為的。界線在哪裡?我很難相信在跳水時死去的人沒有完成任務瀕死經驗的報告顯示沒有事故和一切都是有原因的。這並不是說一切都是注定的。生活中充滿著能夠結束生命的風險。只是呼吸一些城市的空氣足以導致我們的死亡。這不是一種自殺?我相信它是。甚至不是出生的行為,知道它會導致死亡,本身就是一種自殺形式?我是這麼認為的。我的快餐習慣怎麼樣?即使這樣也必須如此被認為是一種自殺行為。界線在哪裡?“
問題:「我不能認為有人有理由自殺。」
 
凱文威廉姆斯:「你肯定有權發表這個意見。當面對這樣的臨終決定(通常是一個不露面的官僚)的人以外的人決定否認他人控制自己的生死的權利時,問題就存在。有許多善意的人積極尋求剝奪他人的好死 - 請參見Terry Schiiavo的案例。如前所述,這些人往往屬於宗教生命的反墮胎組織。他們經常攻勢死亡權利組織,並試圖推翻那些希望通過權利法律制定的人所通過的法律。我指的是俄勒岡州的大多數投票人(主要幫助權利組織)通過了一項權利死亡的法律。但是,一位未經選舉的政治家,司法部長阿什克羅夫特,試圖違反他們的法律,決定違反俄勒岡州人民的意願。幸運的是,阿什克羅夫特的法令被最高法院推翻。
 
「死亡權利組織希望教育公眾了解不斷變化的法律,以防止Jack Kevorkian這樣的英雄醫生因幫助患絕症而入獄。」
 
問題:「那麼,當一些人的生活變得困難時,他們應該在法律上允許他們結束生命嗎?」
 
凱文威廉姆斯:「每個人的生活都有不同程度的困難。我不知道任何人不會以某種形式面對困難。只是有些人面臨著比其他人更多的困難。許多瀕臨死亡的經驗者變得如此對於不得不返回人世感到失望,他們經常陷入蕭條。事實上,有一項研究顯示,有4%的瀕死體驗者因為這種失望而自殺。最難治療的組織支持自願醫生協助的最困難的病例自殺是無可救藥的絕症和老年人。
 
「我從未有過瀕死經驗,但在閱讀了成千上萬美麗的瀕死經驗推薦書之後,我得出的結論是,如果我要進行大規模的心臟病發作 - 例如 - 我不想復甦。幾十年前,名為Nancy Cruzan的一位女性在在車禍期間,從她的車裡被拋出。在緊急救護技術員到達之前大約需要13分鐘使她復甦。不幸的是,她從未恢復意識並處於「持續的植物人狀態」。她的家人知道,南希的願望不是要連接到人工生命的機器上。而且經過七年的痛苦爭吵之後,她的父母才被允許合法地移除餵食管,讓她死去。是『火花』,導致許多人加入了死亡運動。」
 
「對於那些不想在機器上度過餘生並希望拒絕復甦的人來說,有很多方法可以防止這種情況發生。大多數州允許人們進行DNR(不要復蘇)命令這樣的不要復蘇命令意味著,例如,如果你在超市,並且你的心臟停止跳動,你將不會被復甦。但這只會在醫生很容易識別不要復蘇命令的情況下發生。使用不要復蘇命令是醫務人員在試圖復甦人員時不會尋找它們。幸運的是,11個州(包括科羅拉多州和加利福尼亞州)允許通過加利福尼亞非營利性 MedicAlert基金會獲得的珠寶上的不要復蘇識別。一旦有人放置了不要復蘇為了生活的意願,他們可以收取少量費用加入MedicAlert。然後你將最後一張不要復蘇訂單郵寄給他們。然後他們會告訴你你選擇的項鍊或手鐲,它們清楚地表明了你對「不要R」的願望。在某些州,這種珠寶和/或官方文件是緊急醫務人員所尊重的唯一方法。如果沒有此類通知,您將被復甦。不要復蘇訂單可由任何醫生獲得,並可根據需要提供。
 
我遇到的大量瀕死經驗見證都涉及到瀕臨死亡的經驗者對他們的復蘇非常不滿,並開始被醫生帶回來人世。這種情況是另一個例子,一些『不露面的第二方』當權者決定什麼時候別人必須活著,死去。
 
「總而言之,對於這些臨終問題沒有簡單的答案。每個人都應該按照自己的意思行事。我在本文中解釋的是我個人的觀點。你可以接受或拒絕它。」

「不要想到死亡,就是不要想到生存。」- Jann Arden